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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微微摇晃着,宋观文闭着眼,本以为肩头的林惜已经沉入梦乡,却忽然感觉到贴着他肩膀的布料传来细微的震动。
“如……如果……”林惜的声音极小,像是生怕被人听到了一样,带着熟悉的结巴,断断续续地钻进他耳朵,“……你要……那……那等咱们……到了首都……我……我……”
宋观文眼睫倏地一颤,惊讶地睁开眼,下意识就想转头去看她。
可视线还没来得及聚焦,眼前便骤然一暗,一股清甜的茉莉香气瞬间在鼻尖弥漫开来,宋观文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林惜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由得顺从地闭上了眼。
“你……你别看!”她的声音紧贴着他耳侧响起,带着点羞恼的强硬,但随即,那强硬就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软了下去,变成一种近乎呢喃的低语,带着豁出去的勇气和更深的羞意。
“……咱们……都扯证这么久了……本、本来就可以……那……那件事的……”说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几乎成了气音,“……怀、怀了……也……也不怕的……”
林惜的掌心很烫,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柔软而温热,还泛着微微的潮意,而这双在田间地头插秧割无比稳重的手,此时却颤抖得厉害,可见它的主人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番又羞又恼的话。
宋观文的心蓦地软成了一汪春水,温柔地漾开。
“傻瓜。”
宋观文认命似地轻叹了一声,伸手按住了她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掌,牵着她的手腕,将人搂进了怀里。
这两年来,随着政策的松动,知青们虽然仍是不能返程,但到了年关时节,却也能被允许回家探亲。
林惜在两人互诉衷肠的第二天,就给千里之外的父母写了信,等到了年底探亲时,更是直接领着宋观文回了家。
虽然不知道宋观文用了什么法子,硬是让起初对他态度别扭的林家二老渐渐改变了态度,但最终的结果便是,在一个阳光正好的日子里,这对年轻人牵着手迈进了婚姻登记所的大门,顺利领了结婚证。
婚礼的酒席连同彩礼这些花销,全是宋观文自己掏的腰包,林父林母是真心疼闺女,压根没在彩礼上狮子大开口,只依着街坊邻里的惯例,象征性地收了些东西,且这些东西最后还大半都被他们塞到了林惜返程的包袱里。
至于宋父那边,虽然自打宋观文下乡那天起,他心里就几乎当没这个儿子了,可在知道宋观文不声不响把结婚大小事宜都安排妥当了,才临了通知他带着全家去出席时,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失了面子,对此颇有微词。
但最终,也不知道宋观文用了什么手段,黑着脸的宋父和神色尴尬的胡芸还是出现在了他与林惜的喜宴上。
探亲结束,林惜和宋观文重新踏上了红光大队的土地,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两人包袱里多了两本盖着红印的结婚证,成为了名正言顺、持证上岗的合法小夫妻。
不过,合法归合法,但或许是宋观文亲眼目睹了在乡下生孩子的知青因为医疗条件太落后,送医院不及时,而差点难产咽气的场景,害怕林惜也重蹈覆辙,遭遇不测。
又或许是两人心底都明镜似的清楚,在彼此的未来尚且都一片茫然,前途未卜的时候,若是贸然怀上孩子,无论是对林惜的身体、精神,还是对那个可能到来的小生命,都是一种巨大的、不负责任的冒险。
因此,尽管两人平日里腻腻歪歪,焦不离孟,好得蜜里调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块儿,连上工都要并肩走,但真到了情浓意切、耳鬓厮磨的关键时刻,却又都硬生生地刹住了车,始终没有真正走到最亲密的一步
只是,两人这份心照不宣的克制,落在那些不知情的外人眼里,却成了另一番扎眼的光景。
在这个节育观念尚未普及、家家户户巴不得多子多孙的年代里,像林惜和宋观文这样蜜里调油、成天黏糊得像一个人的新婚小夫妻,成婚都两年了,这新媳妇的肚子却始终不见半点动静,这情形落在旁人眼中,自然就成了茶余饭后嚼舌根的好材料。
有人暗地里撇着嘴,嘀咕宋观文是个“银样镴枪头”,着光鲜精神,内里却是个不中用的,也有人交头接耳,私下揣测林惜是块“不发芽的旱地”,天生就长不出苗。
就连一向沉稳、待林惜如姐妹的陈兰,都忍不住私下里把她拉到僻静处,忧心忡忡地问:“惜惜,你跟我说实话……你家宋观文是不是...不大行?”
她和张建国的孩子如今都能满地爬了,因此提起这种事来倒没觉得有什么忌讳的,看向林惜的一双眼里全是关切,“可别不好意思,赶紧带他去县里医院瞧瞧,千万别讳疾忌医啊!”
这一番话,只把林惜臊得满脸通红,落荒而逃。
当然,无论是那些带着恶意的闲言碎语,还是像陈兰这样善意的关怀提醒,随着时间推移,众人眼见着这小两口虽然没有孩子,却依旧如胶似漆、恩爱得甚至比刚成婚时还要甜蜜几分之后,那些揣测议论的声音,也就渐渐像水波一样平息了下去。
正因如此,林惜压根儿没料到,直到他们收拾行装、彻底离开红光大队的这一天,桂芬婶竟然还替她俩操心着这件事。
“傻瓜。”
宋观文轻柔得不像话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带动着胸腔微微震动,林惜将发烫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指尖轻轻在他掌心打着圈,嗫嚅着开口。
“我不傻,等咱们到首都安定下来了,就……”说到这里,她耳朵可疑地红了红,将脸往宋观文怀里更深处蹭了蹭,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我想……要你。”
正轻轻抚摸着林惜发丝的宋观文闻言,动作一顿,喉结滚了滚,垂眸看向林惜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不着痕迹地往后弓了弓腰背,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声音沙哑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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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终于结束啦,看看我明天能不能憋出来番外,如果一直没更新的话,那大概率就是被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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