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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1章（第1页）

&esp;&esp;“唯心。只要它认为存在就会实现。”

&esp;&esp;“它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吗？”

&esp;&esp;“不能。”

&esp;&esp;“那叫什么唯心。”

&esp;&esp;任由深渊深处的触须带走门票，缠绕着陆离和克莱尔升回地表，抵达安全的鬼怪镇。

&esp;&esp;大姐头还在光明之地做客。它离开前不知和手下说了什么，精灵们在认出陆离后就敬畏地盯着他，不敢靠近。

&esp;&esp;陆离随教徒来到教会，观察“母亲”的状况——血肉没有滋生，但死亡不再缠绕骸骨。

&esp;&esp;“母亲”祝贺陆离得到了新生，同时思念大姐头，希望它尽快回来。

&esp;&esp;问候被商人带去光明之地，陆离补充人性，同时商议接下来的行动：寻找更多深夜城遗民；解决沼泽地。

&esp;&esp;前者优先度更高。沼泽地固然毁灭了午夜城，但现在该担忧的是午夜城总站的怪异。

&esp;&esp;潜入午夜城不难，问题出在如何找到与控制深夜城灵魂。

&esp;&esp;陆离提出就像此前潜入庄园以女仆长克莱尔为突破那样，先找到一名遗民，依靠睿智种族斯南获取记忆，用知识冠冕将记忆归还，然后寻找下一个，直到占据一片区域。

&esp;&esp;克莱尔忽然朝着陆离嗅了嗅：“你现在又变成了鸡腿。”

&esp;&esp;人性满溢出灵魂。

&esp;&esp;此刻陆离拥有人性刚达到600份。

&esp;&esp;陆离散出人性，降低到600份以下时克莱尔说气息不见了。

&esp;&esp;“所以这幅新身体的容纳极限是600份？嗯……你现在有六个诅咒头衔……”克莱尔思考其中的关联。

&esp;&esp;不过600份人性足够陆离面对大部分困境了。

&esp;&esp;“继续之前的谈论。”陆离继续先前未说完的交谈：“为什么你认为灵魂不会认同我们。”

&esp;&esp;“一只羔羊跑来和你说你是羊群的一员，你会相信它吗？”克莱尔飘到离陆离近的地方，沐浴那些令地板岩缝钻出嫩芽的人性，“他们失去记忆，也就失去作为人的这部分。我和母亲是为数不多留下烙印的人。”

&esp;&esp;“那么就控制住他们。”

&esp;&esp;失败的传教

&esp;&esp;“蕾米之王抵至故土，令人忌避的昏黑城池延绵，刺眼的疮痍坑洞裸露大地。祂坚定信念，欲重塑荣誉……”

&esp;&esp;克莱尔的序言耳畔低语。

&esp;&esp;远方的午夜城沉于幽暗，剩余的四座炼金塔耸立在城池中，三座陷入沉默，一座洒落庇护之光，以及只剩坑陷的地基。

&esp;&esp;陆离站在矮丘之上，信仰萦绕其身。

&esp;&esp;这是陆离接下来将扮演的身份：一位正在孕育的神祇。

&esp;&esp;信仰源于为他祈祷、将他信仰的人们。

&esp;&esp;陆离排斥使用信仰的力量，但这时可以帮他伪装。

&esp;&esp;想要与怪异打交道简单而困难，简单于它们的逻辑只分两种：食物与成为食物。困难于它们的逻辑只有两种：进攻或者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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