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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下午的奶油粉!
她要是答应了,那她明天绝对会累到迟到!
孟浔从脖子红到脸颊。可他却故意咬了咬她的脸颊,拍了拍她的屁股。
“沙发、还是床?”
他问。
不比澜山的大床房,这里是他们从未涉及的地方。
她自己住了三年的地方,现在要有他的印记。
他也快爆发,因为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她的香气。
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彼此都有双重刺激。
他非逼她选,就让她脸红心跳。
还是没能抵挡住兰濯风的软磨硬泡。
她红着脸,红着脖子,忍着他噙着耳垂的酥麻,说:“床。”沙发是真的玩不了,她怕,巨怕。
这里的居民楼隔音不好,她咬着唇,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更何况运动时沙发会和地板摩擦出来,发出的声音。
如愿以偿的去了床上,好在床垫的舒适度较高,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安静的卧室内只剩下晃荡的水声。
像浓浆那样,被捣鼓,从透明变成纯白,黏腻的让人心颤。
奶油粉的视觉冲击,外加熟悉的环境带来的心理和身体的三重感击,让孟浔变得有些羞涩,兰濯风却还不知足,腰背部的肌肉迸发出来,若隐若现。
还不忘欺压她,问:“这里好还是澜山好?”
孟浔哪里能选,眼睛也红,脖子也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白皙的地方。
“都好——呜,”孟浔眉头蹙起:“这里好。”
兰濯风眉头挑起,单手搂住她的细腰,两个圆圆的腰窝在灯光下明晃晃,惹人心颤,这种感觉带来的刺激更重,她只能勾住他的脖颈,整个头往后扬起,脖子伸长,微卷的头发如瀑布般垂下来,仅存的理智让她问:“怎么来这里。”
孟浔快哭了,不是说好了二选一吗?
“我只是问你,先哪个。”
他低沉嗓音,呼吸喷洒在肩窝处,酥酥麻麻的,带着灼人的笑。
孟浔睁开双眸,却迷离诱人,她哪里知道,他那么多把戏。
直至凌晨。
-
第二天和孟浔想的一样,睡过了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要上班的时候了,稀奇的是,习辰和科隆的人事居然没有在企微敲她。
倒是兰濯风给她留言:【看你睡的太熟,就没喊你,我先走了。】
看到右上角的时间,已经是两点半,孟浔没有回复,立刻起床洗漱,换了身上班穿的连衣裙,立刻打车去了科隆。去到的时候,楼下大厦的咖啡也出餐了。
孟浔左手提着咖啡,右手拿着手机。垂长卷曲的头发垂在腰后,连衣裙恰到好处的束腰显得腿格外修长,强大又温柔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大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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