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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他这人再阴暗一点,道德感再低一点,甚至还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做尽一个男人在此刻该做的事——将她吻得窒息,甚至欺到告饶。
反正她十有八九不会反抗,反正她已经进入自己的领域,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总能从她这里讨得一点便宜。
可她不会想到这一层。
因为她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小姑娘,因为她是真的信任自己。
而他也确实舍不得并且害怕看她被自己吓得红了眼眶,不敢再接近他。
顾虑太多,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揉揉眉心,是头一次尝到了无计可施的滋味。
嘲笑自己怎么就栽在这么个小姑娘手上?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兰泽因为看他而扬起了精巧的下颚。她很是认真地盯了他片刻,而后忽然弯眉一笑:“生气啦?”
“……”
见他不说话,女孩子以为他是真生了气,那双柔软的手便伸了过来,抓住他的衣袖,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嗯”的嗲音,黏黏糊糊地传进耳里。
她在他面前肆意卖着俏耍着赖,不依不饶地,轻轻晃着他。
“程砚安,你不许生我的气。”
“程砚安……程昭淮……昭淮哥哥……”
“哥哥……”
温吞的声音缓缓拉长,没有半点愧疚地在他耳侧声声不绝,搅得人心里头直痒痒。
心都软了几分。
程砚安好笑地瞅着她,小姑娘却像是吃定了他不会生她的气,眼里亮晶晶的,全是胜券在握的笑。
因为要朝他撒娇,她贴近了他几分,两个人一时站得近,他一低头便能看清她皙嫩脸颊上那层细细的绒毛,以及微微上挑,此刻显得有些勾人的眼角。
而气氛却在她擦过他手臂的瞬间,变得晦暗难明起来。
也许是深夜本就撩拨人心弦。
方才脑海里的翻云覆雨才险险收住不久,小姑娘却又无比粘人地靠过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生平最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面前,正一点点地消失殆尽。
再待下去他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缓缓吸了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愫强压下去,硬生生地挪开眼,不再看她:“刚不是还说困了么?去睡觉。”
兰泽却不依:“可是我怕你生气。你会生我的气吗?”
这人又不说话了,逆着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能又朝他靠近了一步,踮起脚,凑过去。
“程砚安?”
馨香袭来,他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退:“不会。”
那就好。
她就知道。
她盈盈笑开,然后张开手:“那就抱抱。”
他微愣,一时之间竟没搞懂她这番举动的用意,站着没动,就这么任她张着手僵着动作。
可她却等得不耐烦,噘嘴催促着:“抱一抱就晚安了,快点。”
又不是没抱过。
上次顶楼上,他明明抱得可有劲儿了。
说完,她任性地钻进他的胸膛里,贴在心口处,双手环上他的腰身。
一个最简单的拥抱,点到即止。
她轻轻蹭了蹭他:“哥哥晚安。”
说完,便要松开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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