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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四心（第3页）
是……成功了。
化蛇怔怔看着身下的少女，脑海中却无法停止地回荡着那句话。
无恻隐之心，非人也。
他成功了，他成功地杀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人。
之前伤害他的那些人，原来都不是人。
她和他们，原来并不相同。
化蛇呆呆地坐在地，看着一条小花蛇从嬴抱月的袖子中游出，小花蛇直起身，愣愣地注视着嬴抱月紧闭的双眼。
它用尾巴拍打着嬴抱月的脸，嬴抱月却一动不动。
“嘶？”
小花蛇愣住了。
它身暴涨，猛地去撞嬴抱月的脸颊，但嬴抱月却依旧毫无反应。
“嘶！”
化蛇坐在地，定定看着眼前这条小蛇无望的努力。
这时对着嬴抱月又撞又舔的小花蛇扭过身来，蛇眼瞪大，愤怒地望着他。
“没错，”他淡淡道，“是我干的。”
小花蛇竖瞳陡然血红，一口狠狠咬在他的爪子。
察觉到分量不轻的毒液注入他的身体，化蛇眉头皱了皱，却没甩开。
虽然身已经有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气息，但这条蛇还太小了，他一爪子就能将其撕成两半。
但化蛇深吸一口气，只是伸手捏住小花蛇的蛇身，将它的毒牙丛自己的肉里拔出来。
他提着小花蛇的七寸举到和自己眼睛水平的位置，平静地凝视着它的竖瞳。
“我知道你恨我，等你修炼有成的时候，我欢迎你来找我报仇。”
说完他一把将小花蛇丢到远处埋在落叶堆里的落日剑，爪子踩了踩地，站起身来。
小花蛇呜咽一声，盘旋身体抱住了剑柄。
那面，还残留着那个少女的温度。
化蛇直起身，定定注视着安静地躺在地的少女。
他抬起利爪，凝聚起无数水珠，向地的身影挥去。
“等等！”
这时一阵雪风忽然吹拂而来，一个雪白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砰的一声挡在水浪之前。
化蛇坐在地，定定看着眼前这条小蛇无望的努力。
这时对着嬴抱月又撞又舔的小花蛇扭过身来，蛇眼瞪大，愤怒地望着他。
“没错，”他淡淡道，“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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