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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你”
悦耳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宁晨刚一离开,陈冬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哎,黄局。”
“有消息了?是哪位?”
“不知道?呃去拿铁酒吧现在么?”
“好,那我马上过去。”
“谢了,黄局,改天请你吃饭。”
陈冬挂了电话,沉思了几秒,随即转头对福园说道,“跟我去一趟拿铁。”
“干啥啊?”
陈冬解释了一下,严刚死后,他从市局出来的经过。
福园眼前一亮,“那咱们团队不牛逼了么,这是个大佬啊!”
“见了再说,走吧。”
“你自己去呗,我这伤还没好利索呢,一脑袋刀疤,合适么?”
陈冬使劲儿呼了口气儿,“你开车啊,我他么喝一晚上酒,眼睛都睁不开,一脚油门再撞死俩个。”
福园很坚定的摇摇头,“让滕志远跟你去。”
“也行。”
五分钟后,一台帕萨特驶离锦绣年华。
“志远,现在还耍钱么?”
“不耍了,偶尔玩玩小的。”
陈冬坐在副驾驶点了根烟,沉声说道,“能不玩就别玩,赌桌上的钱,永远拿不回家。”
滕志远点点头,“嗯,我明白。”
“既然碰到一块了,咱们就找点事儿干,稳当儿的就行。”
“冬,锦绣你有股么?我看你说话挺好使的。”
“没有,我就一打工的,咱们干好了拿钱,干不好照样滚蛋。”
滕志远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以后我给你开车也行。”
陈冬无语的摆摆手,“哥们,我还没混到能雇个司机的身板儿车都买不起,你给我开啥?”
“没事儿,反正我听你的就对了。”
锦绣到拿铁的距离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帕萨特停稳后,陈冬开门下车。
滕志远突然问了一句,“冬,我跟你去溜达一圈呗都没去过拿铁。”
陈冬犹豫了几秒,“嗯也行,那你少说话。”
“好嘞!”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正值繁华,幽灯映射的酒吧街道人来人往。
俩人刚到门口,就有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上前迎接。“是陈冬先生么?”
“对,我是。”
青年微微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跟我来。”
三人穿过走廊,没进正厅,而是从贵宾通道直接上了二楼,随即走进一间半开放式的豪华包房。
包房很宽敞,三面环着沙发,中间摆了两个酒台,正对面是一米高的玻璃围栏,可以清晰的俯瞰楼下的舞池全景。一股香烟混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节奏劲爆的电音和低音震颤着耳膜,刺眼又昏暗的七彩霓虹忽明忽暗的闪烁。
大概是习惯了夜场的嘈杂,陈冬趴在围栏上,淡定的看着下方的人潮汹涌,心里却始终在思考,约他在这种地方见面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旁边的滕志远,已经兴奋的开始跟随音乐节拍,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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