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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在屋子里研究了半天,决定还是等晚上去化工厂看一看。
踩着二八大杠赶到化工厂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
包子没选择开车,那样目标太大,车牌号容易被人记住。
化工厂生锈的铁门上挂着“危房勿入”的木头牌子,底下却留着新鲜的车辙印。
包子刚要翻墙,被我薅着后衣领拽了下来。
墙头插着的玻璃碴子上挂着一缕蓝色布条,和老金皮夹克的内衬一个色。
绕过两排塌了一半的砖房,第三间仓库的门轴明显刚上过油。
闫川蹲在墙根底下听声音,然后比划口型:“这里不止一个人。”
我们从门缝瞅见老金正在给三个混混模样的人发烟,墙角堆着七八个鼓囊囊的化肥袋。
最瘆人的是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墓葬结构图,旁边用红油漆写着“开工大吉”。
“金哥,那仨棒槌能上钩?要我说直接绑了。”
黄毛混混吐着烟圈,他口中说的棒槌应该就是我们了。
“你懂个屁!昨儿夜里他们能从帽子那里逃脱,身上肯定有两把刷子,虽然没见他们动手,但正是咱们却的行家,等摸进主墓室,帽子来了正好逮现行。”
老金一脚踹翻瘸腿板凳,好像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我们会上套。
我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包子手里的板砖已经抡圆了,却被闫川死命的按住。
仓库后墙突然传来野猫的厮打声,老金抄起翘棍就往我们藏身处走。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三个混混听见警笛声顿时炸了窝,黄毛抄起化肥袋子就要翻窗。
老金却出奇的镇定,抡起撬棍哐当砸灭火堆。
“慌个球!这是消防队的车!”
果然,警笛声拐了个弯往东边去了,
闫川贴着我耳朵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没等我想好,就听见包子轻声说了句“卧槽”。
我和闫川转头看去,只见他正跟一条菜花蛇大眼瞪小眼,这二逼居然徒手掐住蛇的七寸,嘴里嘟囔着:“晚上加餐。”
我想一脚踹死他,幸亏仓库里的老金没听到,要不然我们该暴露了。
而老金这会正在给三个混混训话。
“墓道里灌了水银,得用土法子排毒。明天我再去找那三个傻狍子,让他们打头阵,你们跟紧了捡现成的。”
老金说着,从化肥袋子里掏出雷管。“等他们触发机关,咱们就直接炸了……”
我拉着包子和闫川退到围墙外,包子手里的菜花蛇已经盘城麻花。
“水银防盗常见于秦汉诸侯墓,但化工厂地下水位高,真要埋着大墓可能早塌了。”
我摸着下巴,老金不是什么好人呐。
“他在给咱们下套。”
我摸出皱巴巴的工地出入证,上面的红章是萝卜刻的,印泥居然没晕开。
包子突然把蛇头塞进裤兜,:“要不咱们将计就计?我那还有半箱过年剩的炮仗。”
这招可以行。
当夜我们摸黑回到了仓库,借着月光往雷管里塞摔炮,闫川用浆糊把化肥袋封口复原时,手抖的跟筛子似的。
包子更绝,往老金摩托车油箱里掺了半瓶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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