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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1页）

&esp;&esp;“不会。”

&esp;&esp;“什么？”老皮克愣住。

&esp;&esp;陆离说道：“刚刚问题的答案。”

&esp;&esp;沼泽之母可以对应邪神，血色触须和门会是怪异么……

&esp;&esp;“好吧，我继续。”上了年纪的老皮克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瞥了眼一旁重新歪坐着的老人，向下问道：“有人给你一批委托费，让你替他干掉一个活人，你会答应吗？”

&esp;&esp;“不会。”

&esp;&esp;“有人用你家人的安危威胁你，让你替他干掉一个活人，你会答应吗？”

&esp;&esp;“不会。”

&esp;&esp;“为什么？”

&esp;&esp;“我没有家人。”

&esp;&esp;“……”气氛诡异的沉默数秒：“你的朋友。”

&esp;&esp;“不会。”

&esp;&esp;“这又为什么？”

&esp;&esp;“我没有朋友。”

&esp;&esp;老皮克抿起嘴唇，遍布褶皱的老脸抽动一下，继续说道：“你对人类的定义是什么？”

&esp;&esp;陆离察觉问题正在渐渐偏离：“这没法用是或否回答。”

&esp;&esp;“不要紧，它听着呢。”老皮克敲了敲桌面，意有所指。

&esp;&esp;陆离这一次思考了几秒：“拥有人类的认同感。”

&esp;&esp;老人与老皮克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惊诧。老皮克坐直一些：“能详细说说吗？”

&esp;&esp;“在这里？”

&esp;&esp;陆离抬眸看向周围。

&esp;&esp;居民们大声交谈，在喧嚣如同酒馆般的店铺里说这种话题，总有一种不真实感与反差感。

&esp;&esp;“在这里。”

&esp;&esp;陆离没有回答，继续问道：“这些问题能确定理智值数据？”

&esp;&esp;“每个人都这么做。”老皮克回答。

&esp;&esp;陆离注意到他没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所以？”

&esp;&esp;“不能。”令人意外的话从老皮克口中说出。

&esp;&esp;在陆离有所回应前，老皮克补充道：“但可以取悦恶灵，得到它对你的评价。”

&esp;&esp;“评价？”

&esp;&esp;陆离感觉自己正在了解那只恶灵。

&esp;&esp;“就是恶灵会具现化你的理智值。”

&esp;&esp;陆离又问：“还有呢？”

&esp;&esp;老皮克一滞，诧异打量陆离：“你看出来了？”

&esp;&esp;这句话几乎可以确定陆离先前的猜测。他点点头：“你们的问题倾向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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